2012年9月9日星期日

為什麼是人民力量,為何是黃洋達?


        不經不覺我都三十幾歲人早咗啲啲咁多出世唔知算唔算係八十後況且我又討厭按出生年份的分類方法所以你硬要把我歸類,就姑且把我編入 X 世代吧聽落都型好多啦係咪? 

        作家 John Ulrich 曾經這麼定義 X 世代通常是指欠缺身份認同、面對着前景不明朗、甚至惡劣的未來的一群青年。 我總係覺得呢個說法有點以偏蓋全,不過套落現今香港或者視線再收窄一點,套落在我身上又真係幾貼切還記得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當時小學六年級的我等緊放暑假因為下一年便升中一沒有硬性規定要上的暑期班,又沒有一大疊暑期功課那年是我最游閒的暑假當時心情真是好得不得了,不過周圍啲大人就口黑面口,今時今日的我當然明白究竟係咩回事,但係當時尚欠一個月才夠十二歲的死靚仔如何會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當年不明白並不代表以後都不明不白,當時的傳媒還未淪陷雖然資訊流通沒有現在網絡時代的洶湧澎湃不過當時的傳媒還是講究原則的。 我初中時便基本明白八九民運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我又不是黃之峰知道歸知道,並沒有太大觸動再過幾年九七回歸,開始覺得有啲唔妥,只是生性得過且過的我生活還是得過且過的過,當時惟一想到的應對方式就係以不變應萬變,衰啲講句就係今朝有酒今朝醉 ......... 有夠頽癈吧!

  雖然我一直都留意時事,無論區議會或者立法會,每次我都會投票,但係直至兩至三年前開始,我才真正着緊政治,當我醒覺的時候,才驚覺香港社會環境不是開始變壞,是已經變壞,而且持續地越變越壞。 生於斯長於斯的我,雖然還未結婚,更加沒有想個生小孩,但是人不竟是群居動物,自己沒有下一代,親朋好友總是會有的,上一代逃亡來香港,帶我們逃離共產黨,給我們相對比較自由美好的生活。 到我們了,總要為下一代留低一個更美好的世界,就算不行,也不能夠比以前更差吧。

  二十三年前的民運,支撐了民主黨二十三年,我跟很多香港人相同,都是一直支持民主黨。 可惜阿斗就是阿斗,無論用什麼方法,扶不起就是扶不起。 選議員,永遠都只是依靠那他們認為恒久不變的六四比率,不思進取。 入了立法會,永遠就只懂死守那一套不公平的議會制度。 議員提出私人草案要分組點票,分開功能組別及地區直選兩邊投票,兩邊都贊成佔多數,議案才能通過。 試問維護權貴財閥的功能組別議員又怎會比機會直選議員提出的議案通過? 投票輸了就走出立法會,對着傳媒說今天是民主最黑暗的一天,十幾年來數也數不清有多少民主最黑暗的一天,究意那天才真的是最黑暗的一天?

  是的,我支持黃毓民,如果你把我標籤為教徒,我欣然接受。 他只是做了不足四年的立法會議員,但是做到其他民主派十幾年都做不到的事。 掟蕉掟來了一千元免入息審查生果金,五區公投把中共嚇屁滾尿流,照出了民主黨的反骨無賴,拉布拉倒了五司十四局,網絡廿三條未上馬已經墮馬。 我不支持他,難道要我支持民主黨? 你當我是低能還是白痴? 但是,黃毓民今年六十歲了,做後生的實在不能厚著面皮指望一位老人家為自己爭取,撓起二郎腿坐享其成。 

  我是一個很極端的人,大當數時間都極端的懶,一天可以睡十幾小時,飯又唔食,涼又唔沖;有些時侯又極端的勤力,連續幾天工作至夜深人靜,尾班巴士都下班我還不下班,第二朝天光就起床繼續工作,有時侯更加是通宵工作不眠不休。 我這種人是一係唔做,認為應該做時又會搏盡去做,試問我又怎能夠忍受民主黨那些政棍和稀泥式的做事態度?

  很多人都認為香港人政治冷漠但是想深一層,其實又不能一慨而論。 如果我跟其他人說支持民主黨公民黨街工,民協甚至係民建聯又或者工聯會等等大部份都只會點吓頭,笑笑口就算,非常平靜。 不過,如果我旦白說支持人民力量呢,對方就會突然非常生猛,甚至激動起來:「嘩講粗口架喎,掟蕉喎,打交喎(冇打都當打咗),沖馬路喎,教徒喎! 成件事突然間就會變得很熱血。


  我要做,就要做得最好,當然不可能只滿足於人民 力量,當然還要從中揀我認為是最有魄力的人。 兩年前的七一街頭,我第一次聽見黃洋達的聲音,以我所認識的所為社運青年就只有他敢直話直說,不怕得罪別人,你有沒有試過叫一個人食屎叫足幾小時不停,而 且還叫得這麼自然,從心出發? 說話做事從來就只有一個標準,說你自己相信的話做你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況且第一次參選,就夠膽揀反對派最難選的九龍東,我不選擇幫黃洋達又應該選擇幫助誰?

  香港,已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國民教育只是前戲,廿三條才是戲肉,要對抗港共政權,惟有選擇最有戰鬥力的人。 星期日,九月九日,懇請你投給人民力量的立法會候選人,懇請你,把你手裡神聖的一票,投給最有戰鬥力,真心守護香港的人!

九龍西 - 六號 黃毓民
九龍東 - 八號 黃洋達
新界西 - 四號 陳偉業
新界東 - 七號 陳志全
港島區 - 四號 劉嘉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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